此时,天空中的云遮住了太阳,光线无法从云中透过。
远在某个大陆的一个山峰山,站着一个比雨墨大些的孩子,正在以眼见的速度,快速的成长。
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下成长成了四十左右岁的大汉,身上衣服在身体
的涨时都给撑破了。
看他右手一挥,身上换成一身蓝色的修士衣服,这蓝衣修士就是青瞳术师陈林。
陈林望着远方,心里想着:“哎!师弟啊,为兄只能帮你到这了,再过一千年,又到了吸灵日,你如果不成长,我们将……。”
一梦惊醒,雨墨睁开眼看着黑夜,反复想着师兄弟的每一句诗,雨墨忽然想起来了,有一回二师兄和自己玩了藏头诗,仔细看一下:“寒、墨、小、诗、诗、如。”
这六个字不是一句话。看看藏尾是不是,雨墨一看也不成话。
“不对!不是藏头藏尾,好像是每句一个字。”
第一句有个雨,第二句有个墨,太对了,第三句不好猜了。第四句第五句一定有句是个师字,因为第六句有个父字。
合起来可能是:“雨墨师父。”
能有什么让二师兄不敢直接说,那可不可能是:“小心”,只有这两个字在第三、四句诗里,可以连到一起,“雨墨小心师父。”
“为什么师兄会写,雨墨小心师父呢?难道师父对雨墨有别的企图吗?
不会的,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么有什么企图呢?那二师兄从小和我在一起,怎么能够骗我呢?”雨墨现在处在于一个彷徨,一个纠结的情节中。
雨墨细想一下,自己这十年的经过,师父对自己不仅爱护,更多的还是教导。师父也不存在有什么害我之心,那师兄叫我小心师父什么呢?
二师兄是雨墨除了师父之外最亲的人,实际上无师兄与雨墨在一起的时间,要比雨墨与师父在一起的时间多好多。
师父每年都要外出三分之二的时间,二师兄是每天都没有离开过,实际上教导雨墨的是二师兄,师父就是稍稍指导一下。
现在的雨墨更睡不着了,在师父和二师兄之间,雨墨实在是无法分辩了。
午夜,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白雾在轻柔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
月光下,树叶儿“沙沙”作响,仿佛在弹奏什么魔音,婉约而凄美。雨墨怎么都睡不着了,等待着天明。
这真是:相逢一见真匆匆,观内已过十春秋。兄弟厚爱魂梦里,师恩立志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