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回屋后,见小桃忧心忡忡。她道:“不是说了,司马烨不会怪罪我们家,不会怪罪于你,你不会有事。”
“姑娘,多谢您。”
“谢我做什么,倒是我对不起你,这件事对你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
小桃摇摇头,她想,若不是沈秀,她恐怕难逃一死。毕竟她是下毒的“始作俑者”。
她没去曼陀罗教之前,也伺候过别人。但没伺候过像沈秀这样对她好的主子。
来燕州时,谢扶光已经将小桃的卖身契交与了沈秀。现在她是沈秀的丫鬟。沈秀从不苛待她,打骂她,有什么好吃的也会与她分享,她待她极好。
恐怕没有几l个丫鬟能像她这样,这样好的运气,能遇到这样好的主子。她心怀感激,泪腺湿润起来。
内院里,沈秀打完沙袋,停歇下来。她靠在躺椅上,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司马烨。
司马烨能毫不犹豫吃下毒馒头,疯狂又极端,从某种程度来讲,司马烨与谢扶光倒是有些相似,如出一辙的疯狂极端。
只是司马烨是暴躁易怒,喜怒形于色的疯狂极端,谢扶光是那种,笑眯眯的,温柔平和到恐怖的疯狂极端。
一个个的,都喜欢发疯发癫。她不禁拧眉。
微凉的指尖带着一阵花香抵在她眉心,谢扶光的食指抵着她的眉,道:“为何皱眉?”
还未等她说话,他接着道:“因为司马烨,你在为他担心?”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说的毫不在意,但她能听出他话语里的酸气。
“不是。”她站起来,“有个招式我没弄明白,你再教教我。”
彼时,京城皇宫里,司马朗拿到飞鸽传书,得知司马烨已经抵达燕州,他气地摔了药碗。
他也想快些去燕州,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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