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异族,不是一心。”
“可和嫔玉嫔那更加不是一心。”
“那能一样么!”敏贵人瞪大了眼睛:“娘娘自小养在深闺里很多事情不知道,妹妹自幼跟随阿玛当男孩子长大,可是知道那两个国家都是番邦小国,鞭长莫及不说也没有那个家世,可愉妃不一样!她阿玛在蒙古也是了不得的汗王,她还是大公主,论起背景,也只有当初的孝庄皇太后与之相仿了。”
“是吗?”我端起茶杯吹了吹:“那这只是背景,愉妃的人你觉得如何?”
“绝非善类。”
“此话怎讲?”
她冷冷一笑:“那人眼里就透着一股凶相,说话也粗鄙不堪,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她宫里夜半总传来一些似鸟又不似鸟,似狗又不像狗的声音,因此我断定!”
“断定什么?”
“她在养蛊!”
话说到这里,我差点没一口茶喷在秀儿身上。
秀儿遇到这种事到底老实,眨巴着眼看我:“蛊是什么?”
我一边帮自己顺气一边摆手:“你最好别问,免得半夜睡不着觉。”
敏贵人见我笑的不成样子,已猜到我是不信的,只可惜姑娘在宫里待得时间少,不大清楚我是为什么不信,便扭着身子对我道:“娘娘,日久见人心,您往后必定会知道,这宫里谁是对您好的,谁是害您的。”
她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