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呀,卖什么关子!”宁儿姐姐急得跳脚。
李德宝叹了口气:“是平贵人。”
听到这个名字,宁儿姐姐愣住了,我则露出了非常好奇的神情:“平贵人还伴驾呢?”
“偶尔,偶尔。”李德宝含糊的应付了两句,随后往旁边看了看,似乎有话想说。
我感觉他这话似乎憋了许久,便屏退了左右,和宁儿姐姐与他站在宫墙角边细细的嘀咕。见四下无人,李德宝脸上出现了纠结的表情,在一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之后,他终于是开了口:“二位娘娘,有件事奴才早就想说了,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与何人说。”
“你说你说,我们听着呢。”宁儿姐姐连忙道,她比我还显得着急。
“是这样。”李德宝深吸一口气,仔细道来:“宫里头娘娘小主不少,每一个都脾气和蔼,虽然皇上有更喜欢的,但都不讨厌。因此每次侍寝也好,伴驾也罢,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怕是芳贵人那样的,也能在旁边倒个茶,侍候个笔墨,皇上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但是呢?”我问道。
“但是,但是这个平贵人啊……”李德宝的声音放低了:“您可知道为什么皇上一定要召她去伴驾?而不是夜里直接喊来侍寝?”
“为何?”
李德宝一跺脚:“因为若是没有缓冲,皇上很难跟她坐在一起超过半个时辰。”
“啊?”宁儿姐姐提高了音量,捂了嘴才继续问道:“这还得缓冲呢?”
“得呀。”李德宝道:“平贵人每次来都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把奴才吓个半死,皇上也吓得不轻,每次皇上都得跟她先坐上一个时辰,听她讲好一会儿话,才能坐下来喝个茶。若是要吃个饭,那怕是得待一天才行。”
“这么麻烦?”我仔细一想平贵人与我聊天的内容,我虽然能接受,但也需要很长时间消化,但若她见到皇上之后说的更加严重……我背后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追问道:“那……平贵人可是怎么侍寝的?”
“哟,这我就不知道了。”李德宝灿灿的笑笑:“皇上的私事,奴才不便过问。只是每次奴才去请平贵人的时候,都要听半个时辰的说书,上一次您猜她给奴才讲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