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区别,我原本只打算窃一个,你现下来了,刚好与我做帮手,我再窃一个给你,如何?”
“我要鸵鸟蛋做什么?炖惊天大补锅吗?”我扯了扯嘴角。
庄贵人明显有些不大高兴:“我说了那不是汤锅,是药,若能再加入一味鸵鸟蛋,必定更加”
“鲜美?”我问
“滋补!”
突然间,一个小宫女走了出来,她似乎听见了动静,一个劲儿往我这个方向瞧,庄贵人又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口鼻,我连忙挥着手示意织心绣画,她们两连忙跑了上来,对小宫女说了什么,才把人给引走了。
我掰开庄贵人的手,好大一口气才喘上来:“你往后让我噤声,比个手势就好,不用把我往死里捂。”
庄贵人见门口的太监宫女都被织心绣画引走,抬起头往门缝里看,我也跟着看去,之间那芳贵人的屋子里辟了好大一处地方来,地上铺着褥子和轻软的鹅毛,上头卧着四个脑袋大的鸵鸟蛋。旁边堆着炭火,有两个宫女轻轻的扇着扇子往上头扇热风,芳贵人则伸手不停的在蛋旁边试着温度,让侍女们放下扇子或是再用力些。
我一边看,一边好奇问道:“你若是真想要,为什么不直接朝芳贵人去要?你仔细说说,多少能分你一个。”
“我说了,我还假称是要为太后研制新的汤药,可这芳贵人根本就无动于衷。”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她:“庄贵人,你为太后研制汤药,让我来试药,原来都是假称?”
我拍了拍庄贵人,与她双眼对视,变得有点严肃。
她看了看我,眼神有点儿游离。
半晌,庄贵人说道:“总而言之,你为医学付出,自当永垂不朽!”
她说的大义凛然,还一只手高举,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我料到她八成不会仔细回答我的问题,便问道:“总而言之,你这是打算去偷?”
“是窃。”
“行吧……”我哑口无言:“你打算如何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