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娜仁点点头，转了个圈儿。她见桌上有瓜果点心，伸手抓了两粒花生，掰碎在手心，突然看向慎亲王道：“你要不要？”

“我……”

“拿着吃，我剥给你吃。”茹娜仁将花生米放在了慎亲王的手中，慎亲王还没来得及说一个“谢”字，茹娜仁便对慎亲王抬抬下巴：“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啊？”慎亲王的嘴里还放着两个花生米，半天才嚼碎了回答：“公主天资过人，自然是好看的。”

“别瞎夸，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茹娜仁长靴一抬，踩在了一旁的矮凳上，一张俊俏的小脸就逼着慎亲王靠过去了：“你可以仔细看看，免得以后娶进门不喜欢。”

“呃……”慎亲王往后缩了一步。

“你不喜欢？”茹娜仁挠挠头站了回去：“我还以为我长得挺好看呢。”

“不不不不公主殿下当然好看，只是小王还没有回过神来。”慎亲王双拳一抱，如实回答。

“喔，那不妨事。”茹娜仁摆摆手：“你平日里吃甜的吃咸的？”

“啊？”慎亲王一脸茫然：“咸的。”

“吃辣椒么？”

“不怎么吃。”

“喝酒吗？”

“喝。”

“骑马射箭，读书写字，喜欢哪个？”

“都喜欢。”

“家里没住戏子歌女吧。”

“皇兄管得严，不让。”

“那平日里下妓馆戏楼？”

“偶然有去戏楼，一月两三趟而已。”

“无聊时不爱遛鸟逛大街吧？”

“与好友相聚常有，但不遛鸟，也不逛大街。”

“嗯。”茹娜仁摸着下巴点点头：“可以。”

“可以什么？”慎亲王。

“我觉得你人可以，可以嫁。”茹娜仁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慎亲王回头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