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莉亚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然后就埋头鼓捣起了自己的实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里昂虽然很担心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是只要莉亚还安全就好，既然莉亚不想让他深究这件事，他也就不多问了。

“好吧，莉亚，那我不问了，这些东西是魔界那边的人给你的报酬，你应该会感兴趣。”

“看样子他们遵守诺言了？”莉亚整理了一下那几本书，随即视线停留在那本魔导书上。“好东西，一段时间内又有事情做了。”

浑浑噩噩地维克托一行人花了比来更久的时间才走回兰佩城。

虽然路程更长，但是这一路几人几乎什么话也没说，维克托更是满脸写满了不甘，似乎头发都变得更白了。

“剑帝先生应该很受打击吧，好不容易遇见了仇人，却又把她放走了。”

“是啊，而且看他的身体状况，还不知道能撑几年，要是有生之年再也遇不上她了……”

维娜和斯坦特在一旁这样悄悄地交流道，塞曼塔赶紧从背后拉住了两人。

“别说了，让维克托静静吧。”

“对不起，是我们不好。”

“对不起大师。”

维克托走进了兰佩城的一家小酒馆，点了一些酒和果汁，塞曼塔抢先上去付了帐，他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就各拿着一杯饮料坐在一个圆桌边，看着维克托喝着闷酒。

“对不起，让你们陪我白走了这一趟。”不知道过了多久，维克托才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是我们不够强，没能帮您击杀巫妖。”维娜饱含歉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