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忌看了一眼容辞，有些心疼。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只是想要在事情结束之后告诉你。”

容辞起身。

“你就那么肯定，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你摆平嘛，我像是你笼子里的鸟，任由你摆布，我没了自由，也没了我自己，你觉得对我好，我也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渐渐地，我突然觉得这些好，不是很好了，江忌，我们都没有错，又好像都有错。”

容辞笑了一声。

“江东塬对你不好吧！明明从小就可以以江少爷的身份活着，他却把你的送到福利院，长大了才回去。”

这每一个字都敲在江忌的心里。

“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于他们那些人而言，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蝼蚁。”

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这是容辞一直认为的一点。

“我们的关系，怕是也只能到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