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淮是让人心疼的孩子,爹不疼,娘又昏迷。
这些年虽然看起来这孩子好好的,但是他们都知道,江之淮只是面子上摆出来,为了让他们放心。
吃完饭,一大家子坐在一起聊天。
秦砚也被拉着坐下。
江之淮被问了一个遍,但是却没有丝毫不耐烦。
秦砚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听着聊天声。
秦舒喊了好几声。
“喊我干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没怎么。”
秦家父母上去午休了,毕竟年纪大了,于是下面的四个人便懂事的去了后花园。
秦舒不相信秦砚,直接问盛准。
盛准嘴巴那是真的松。
秦舒盯着秦砚。
“我倒是听说的确是有一个学习班的活动,我还以为她会不来呢?”
秦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疤。
“她是问阅今年的黑马,不可能不来的。”
秦舒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想的?”
秦舒一直盯着秦砚,秦砚莫名的想要离开这里,可是秦舒的速度更快。
“你跑什么?”
“我只是进里面拿个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