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戈上扬的嘴角一顿，紧接着说道：“船舶工业贸易公司如果贵公司喜欢，我们也可以双手奉上。”

对方说话时眼神清澈，话语平和，秦旭州很确定对方没有说谎。

他“呵”笑一声，将话题揭过：“企划书的内容有些过于理想化了，我很怀疑您有没有真正的调查过现今的医疗水平。”

“是吗？”

乔戈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他举起茶杯轻抿一口，“单从市场上并不能看出什么，毕竟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

“未来掌握死亡密码的人，才能掌握话语权！”

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心惊。

——

秘书将头低的更低，试图让自己的身子缩小一些。

即使作为最为了解家族隐秘的亲信，这种话题也有些太大了。

秦旭州瞥了一眼秘书，转而对乔戈无所谓的说道：“这的确是个美好的幻想，唔，秦家现在已经掌握话语权了。”

他姿态随意又充满自信。

闻言，乔戈也点点头，“的确，但我想秦家需要一些新的东西，例如这个......”

说着，递给对方一份数据。

秦旭州随便翻看了一下，脸色郑重起来。

秦家与库伦家族共同研发的项目，其中的一些成果就摆在眼前！

“你怎么会有这么数据？难道你们也在进行......”

乔戈开口打断了他，“抱歉，秦总。”

“在下不比秦家家大业大，但也经营着自己的小作坊，得到了一些小小的突破。”

谈到这一步，部分底牌已经亮出来了。

秦旭州没有立刻回答，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

对方也看了过来，温和有力。

——

场面有些紧张。

两股视线在空中相聚，互相在心底评估着对方的实力。

良久，他开口道：

“我需要付出什么？”

乔戈眯起眼睛，“跟企划书中所说一样，我会支持秦家的研究，但成果共享。”

成果共享？

秦旭州手指轻敲桌面，冷静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