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手上拿着膏药晃到厨房,陆慕纲已经在着手做可乐鸡翅了,这也是陈彻喜欢吃的。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到陈彻找到膏药了,立马又捂住自己被陈彻抡到的腰,苦着脸不说话作委屈样子。
无奈陈彻道行实在是不够深,还真以为陆慕纲是被他打坏了,心越来越虚,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陆慕纲,只是认错:“对不起对不起,膏药给你拿来了你快去贴吧。”
“够不着。”陆慕纲紧紧绷着脸,好像在忍着疼痛,还硬要做出让陈彻放心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只知道自己受委屈,但是又不说的懂事的好孩子。
要不是陈彻知道陆慕纲的那副德行,她差点就信了。
可是她又看看陆慕纲这个表情,总觉得这人平时是不要脸了点,但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让她为他担心。
陈彻走上前去轻轻碰了碰陆慕纲的腰:“真疼啊?”
“不疼。”陆慕纲摇摇头。其实是真不疼,陈彻拳头软绵绵的哪有什么劲啊?
陈彻心道完了。这狗男人就没一句真话,现在估计还是在瞒她。他一向争强好胜,现在竟然在她面前示弱。那一定是疼了啊!
“你别吓人啊!”陈彻有点心疼了。
“那我还是贴一下。”陆慕纲看到陈彻的脸都有点发白了,怕把她给吓过了,松了口。
“贴一下!贴一下!”陈彻这下慌了,“我来我来,你别动。”
陈彻说完就开始扒陆慕纲的衣服。在家里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没穿外套。他一直穿衣服规规矩矩板板正正,衬衫被他整整齐齐塞在裤子里。
拽半天,陈彻都拽不出来。陆慕纲现在一动不动,陈彻抬起头,看到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好像这白衬衫烫手一般,陈彻瞬间把手缩回来:“你先把衣服撸起来。”
“哦。”陆慕纲意味深长说了这么一句,开始解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