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您送回陆公馆?”司机得体地问道。
“跟我去我那儿吧。”一旁的陆慕纲把屏幕关上,也没问付珀的意见,直接这样吩咐。
“别别别,这大可不必。”付珀赶快拒绝,“我可不敢去窃取你们陆氏集团的机密。还是送我去昨天的那个酒店拿车就行。”
然后,司机师傅在陆氏集团门口停下车,并且先帮付珀开了车门。
......
看着这司机师傅像个老实人,怎么也这样啊?
付珀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紧紧跟在陆慕纲后面,低着头生怕被别人认出来。可还是能听到大厅里很多人在窃窃私语。
要死哦,之前她和前台说的自己可是那种......那种非法职业的。
现在正大光明走进来这岂不是......
我的天,她们该怎么说陆慕纲,完了。
此时此刻,付珀想在自己的身上挂一个“清白”的匾额,并且大声宣布自己和陆慕纲不是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也不是正当的男女关系!
不是男女关系!
说不清了。付珀盯着陆慕纲的脚后跟一直和他进了电梯才敢抬头。
当然,她坐电梯有个习惯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习惯性地欣赏自己的美貌,并且适当补个妆。
不过今天陆慕纲也在,她只能收敛一点,没有把自己想象成欧洲中世纪的名媛。她从包里轻车熟路掏出一支姨妈红吃小孩色,往嘴上熟练地抹着。
管你什么牛头鬼神,见了老娘都给我死。
站在一旁的陆慕纲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把嘴涂黑?”
付珀:???
这是红棕色带紫调,多么高贵冷漠的颜色你竟然说是黑的?
呵,看来不仅是钢铁直男分不清口红颜色看不清当代审美了,就连女生们的男性好姐妹都变得如此不解风情。
付珀见他天天都穿黑西装,只在细节处做调整,心想这姐妹活的真没意思,开玩笑道:“给你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