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登上飞机前,虞倦都不确定周辉月是否真的能抽出时间。

杭景山的电话越发频繁,周恒那边也确实坐不住了。

这是他们在金台待的最后一天,没有对这里的景色很流连忘返,而是就像第一天那样,待在被山茶花簇拥着的房子里,什么都没做。

虞倦枕在周辉月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困了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被太阳晒着很热,虞倦的背后有些许汗意。他撑着手肘,压在周辉月的腰腹,稍借了点力,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浴缸里蓄满了水,还是热的,估计是周辉月提前放的。

虞倦没想太多,冲了下身体,躺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人推开,虞倦听到声响,睁开眼,看到周辉月脱掉了衣服,似乎也想进入浴缸。

虞倦准备起身,却被人整个人捞起,抱住,又重回水中。

浴缸不小,盛下一个人绰绰有余,但两个人成年男人就不太够用了。

虞倦和周辉月挨着。

下午四点钟的日光穿过玻璃窗,落在水面,摇摇晃晃的波光倒映在虞倦的脸上,衬着他的绿眼睛,漂亮到惊心动魄。

那天过后,他们还没做过。

虞倦的脸很热,但仍盯着周辉月,不肯认输似的说:“要做吗?”

很害羞,又过分直白,全世界没有比虞倦更可爱的人。

周辉月问:“可以吗?”

虞倦不明白周辉月为什么要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唔”了一声:“可、可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