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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你说墨哥不会做傻事吧?”谢愈点燃了一支烟,眼眸中带着惆怅。
“没到那个地步吧,墨哥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那你说他还没有出来是在里面干什么?”谢愈更加的忧愁了。
都两个小时了,就算是女孩子化妆打扮都够时间了。
白色的烟慢慢的飘到他的头顶,更加晕染出一层愁丝。
“不会真的自……杀了?”束飞一个激灵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朝着里间冲去。
“哥啊!”
束飞手忙脚乱的敲门,一脸惶恐。
谢愈也凑了上来,两个人一起拍门,把门拍的噼里啪啦作响,生怕里面的人想不开。
“咔哒……”
门从里面打开了。
束飞和谢愈赶忙往后退了三步,脸上满是心虚的表情。
墨深玦的头发滴着水,眸光冷漠沉寂,拳头一直紧紧的握着,垂在大腿两侧。
“……哥……”束飞现在才发现墨深玦的脸色有多么的可怕,那浓郁的黑色,阴沉沉的压在他的脸上,空气也因为他,而显得格外沉闷与凝滞。
“那个女人是谁……”墨深玦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的紧,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
“哥你放心,是个干净的,她拿钱办事,不会到处乱说的。”谢愈连忙解释。
言外之意就是,那个姜小姐是一定不会知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可以放心。
“呵!”墨深玦阴恻恻的笑出声。
拿钱办事!
好一个拿钱办事!
“哥……你没事吧?”束飞忐忑不安的问,小腿直打哆嗦。
他墨哥的表情有些吓人。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给我下,药?”墨深玦冰冷的声音直直砸在两个人的身上,有如实质般,让他们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是航哥出的主意,说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才……”束飞顿了顿,不敢往下说,低着头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