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璋很疼我,有银子大家用也是应当的。”
“宝惠姐,今日我受爹的委托前来,不来不知道,原来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跟我爹说呢?”
苏金蔓真的不明白,都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为什么还不离开,即便以后不嫁人了,也好过在这稀泥里面过日子。
“一璋对我是真的很好,我嫁给他三年,他房中只有我一个女人,在洛京这样的地方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
看到她还有这样的幻想,吐出这样的肥皂泡泡,苏金蔓忍不住打断她的美梦。
“安嬷嬷不是外人,我是医者,你刚刚对我说的,你是要听我的真话,还是想继续被骗下去,直到被休离。”
万宝惠心里跟明镜似的,三年的时光,自己与丈夫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欧老夫人还从不允许一璋与她过夜,那怀上孩子的机会,她心里也知道微乎其微。
可一璋除了她再无别的女人,她又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矛盾的心思纠结在了脸上。
“宝惠姐,我把实话说与你听,至于要怎么选择,你怎么看吧。”
毕竟日子是她自己过,她不能替她做选择。
“好!”
“你和欧一璋的身体都没什么大事,只是欧一璋的问题出在他的那个地方,你明白吗?这就要看是生理上的还是心里上的,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他肯定不会去找太医院的御医问的,毕竟事关男人的脸面。欧一璋不是不想找,是在你这里都雄风不在,多一个女人知道,岂不是多一分的危险,你明白吗?”
万宝惠虽说是个妇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很懂,只是在出嫁的时候,母亲给了她一本册子,上面画了些让人羞涩的图案,这算是告诉她男女之事了。
苏金蔓说的,她是真的不明白,生孩子与那些有什么关系?
这个年代对于卫生生理是啥都不懂,何况女子这方面更没有人与她们说了,这是她们的悲哀,也是时代的悲哀。
“那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