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前行的白陌洹,想到娘亲,想到钰儿恐会落入强盗,土匪之手,那满心酸楚亦是涌现喉头,耽惊受怕之意亦是弥漫在心底深处久久无法释怀。
遐想之际,白陌洹纤细而修长的双手亦是摸入玉腰之间,在离家孤寂之时,这腰间的香囊正是睹物思人的好物。
如今,钰儿失去踪迹已然有些时日,那心下的恋念更为深刻了,一番摸索以后,当即惊愕,心之深觉恐惧,再细细瞧向腰旁,哪里还有香囊的影子。
白陌洹亦是停驻了脚步,慌乱的四处探头巡视香囊的下落,在旁的王贺沅环顾着四处,亦是颇感诧异的问道:“白公子在找什么?”
“一个香囊。”白陌洹心下焦急,四处寻觅那香囊的踪迹,亦是漫不经心的脱口而出。
王贺沅当即明白,定然是非同寻常之物,否则,怎会如此惊慌不安,莫非与他的夫人有所牵扯?
王贺沅正要弯腰跟着探找,余光却瞥见王庆岩同家仆们鬼鬼祟祟之举,心下颇是不悦,却也是无奈,回过身来,抬脚漫步向前。
“你们几个推来推去的作甚?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什么好事,事到如今,就不能消停一会儿?”王贺沅亦是愤然的吼了一声。
这下,众人心底深处那是惊悸一下,噤若寒蝉,王庆岩感受到那些家仆视线缓缓的游走他的身上,适才无奈的辩驳道。
“爹,你看,这是白陌洹腰间落下的佩戴之物,他说,他见过同样的饰物。”王庆岩将香囊递到王贺沅眼前,速即,拉过路林,推到王贺沅面前。
“路林,白公子如此紧张此饰物,定然是与他的夫人有关,你说,你在哪里见到过。”王贺沅亦是迫切的问道。
“在‘灵昌钱庄’门前,象是一女子落下的,不,象是一帮人。”路林亦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白陌洹听到了这里的响动,亦是抬脚疾步向前,迫切的询问道:“莫非,你见过我夫人?”
“没,没见到人。”路林的一双眼眸亦是躲躲闪闪,似是心虚慌忙的回道。
“你莫要慌乱,你说何时见过此物,将来龙去脉,前因后果说清楚咯,支支吾吾的作什么?”王贺沅亦是安抚的柔声说道。
前日午时,我呢在店肆中,看到‘灵昌钱庄’门前,一个贵妇人推搡着一个女子,争执之中,落下此佩戴饰物,原本拾起要归还,追出之际,却发觉那女子同一帮人进了‘清云楼’后巷,追上前去,只掠过几个人影。
有户人家呢恰巧开着正门,我就上前追问,是否遗失了佩戴的饰物,可那户人家不由分说就骂人啊,我亦是闹心啊。
我呢在后巷等了会儿,好久不见人来,再瞧向手中这丢失的佩戴饰物没那么贵重,心下想着:或许那主人不要了也说不准,故此,我就将此饰物留下了,眼下,它就在‘灵昌钱庄’。
路林亦是将视线投向右边不远处的‘灵昌钱庄’揣揣不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