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兄弟搀扶着那少年,那少女跟在后头,就这样,老鸨眼看他们一步步走出街巷。
“好,你等着。”那老鸨见他们人多势众,负气离开。
走出街巷后不久,那少年似是觉的安全也不再逞强,昏迷了过去。
梁天泽几人也只得把他送至就近的医馆。
济世阁。
那个名叫花颜的少女,见他昏迷不醒,也甚是痛心,几度晕倒。
还是在苏洛轻的劝导安慰下,才强忍住内心深处的悲痛。
“你莫要伤心了,他不希望这样的,我想,在他心里,你安全了他亦就放心了,那些人下手这么狠,他若不是担心你,他早就昏迷了,他何苦强撑这么久,所以,照顾好自己,他还需要你,需要你的照顾。”闻言,花颜才打起精神来。
“谢谢,谢谢你们。花颜无以为报,受花颜一拜。”说完便跪了下去。
“不必如此,我们可受不起啊,你赶快起来。”几人大吃一惊,赶忙扶起她。
花颜见此,只好站起身来,走到床前。
那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瞒各位,这少年伤的很重,把脉发现,这少年不单单有外伤,还有内伤。外伤很严重,内伤亦很糟糕,庆幸的是送来的及时,伤的这么重,这人毅力很强,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
“只是...”那大夫吞吞吐吐道。
花颜急道:“是不是银子的事,你说,只要能救他。”
那大夫还是犹豫。
梁天泽道:“大夫,有话但说无妨。”
“若是银两倒还罢了,外面的伤口我已帮他敷了药,只是,这内伤悲痛过度心中形成郁结,解铃还须系铃人,几位可知他为何如此?”
他们几人愣在原地,四人都瞧了瞧花颜,众人了然于心。
“不知大夫此话何意?又如何解?”梁天泽问道。
“既然几位有难言之处,在下就不多问了,如此说吧,这少年受伤之际,应是有生存意识在强撑,只是悲痛郁结而成,外伤没显现出来,生存意识在昏迷之际就因疼痛消失,如今...”大夫叹息道:“天意如何,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花颜听到此言,已是泪流满面。
梁天泽一行人触动心弦,亦是悲天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