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南新心虚的不敢转身看身后立着的人儿。
“嗯看来心里有鬼,这种天气不在院子里待着,到处瞎逛还真如瑞安城老百姓所言,你是个安静不得的女子。”
‘苏锦昔’说一句‘安静不得的女子’算是给足了钱南新面子。
只是,钱南新这方听得,总觉得‘苏锦昔’是有意消遣自己。
“来这儿已有数日,之前以为自己住的是那人的院子,不想这润昔园是二王爷的住所,只是到现在还未正经给二王爷道个谢,说句叨扰之语,是民女失礼在先。”
钱南新转身,低头垂面,一眼未瞧面前男子,甚是温雅的给面前之人屈身施礼,语气柔柔。
若是初识此女,端是看不出她有何出格之处,可眼前的‘苏锦昔’是何人?
即便真的不曾与钱南新多有接触,但从旁的人那儿听得有关钱南溪在润丰院的一举一动,便知道她定是在润昔园惹了不小的麻烦。
再者一个‘那人’便也是有趣的很,通常哪家大家闺秀会在别人面前这般说自己未来的夫婿。
“听这一句,好像是在埋怨睿园那位吧。”
‘苏锦昔’折扇一起,徐徐落唇,唇角淡淡一扬,眉目间竟是看好戏的神色。
本就有些紧张的宁儿,听王爷这般说话,心中紧张的很,生怕自家小姐一个不小心便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惹怒了王爷。
“即便现在民女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王爷心中早已误会民女的意思,故而民女再强行解释,王爷也不会相信了。”
钱南新没有否认,亦没有直接承认,只是委婉的告诉面前男子,她心中就是对那个小王爷生出几分怨愤之情了。
“王爷,小姐一时口无遮拦,说了一些胡话,王爷仁厚,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出口解释的是宁儿,她总是替钱南新担忧着。
‘苏锦昔’睥睨突然跪拜下去的宁儿,一抹淡淡邪笑在唇角漾开。
抬头看一眼眉头紧皱,又有些无奈的钱南新,他笑得更为欢实些,好似并不在意钱南溪的话。
“看来,你家主子并不需要你替她求情!”
“王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