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用那般昂贵的瓷器热水呢?”宁儿有些吃惊的走上前,提起瓷壶查看了一番。
见到那瓷壶底部烧焦的痕迹,宁儿在心中哭爹喊娘,但面上却极为无奈的看着一脸无辜的自家小姐,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该怎么向司厨里的那些人交代呢?
出了润昔园,身着绒衫的那名男子,这才递给为首杂役一锭银两,道:“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是!”眉清目秀的男子接过银两,应答。
“你们快快去给大王妃添置炉火,她老人家可受不得这等寒气。”一声令下,绒衫男子露出了冷峻的面庞。
那些杂役领命,便速速的往后园走去。
还未等那些人走远,便有一人在绒衫男子身后驻足,道:“我当时是谁擅闯我的润昔园呢。”
绒衫男子未转身,只是静待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原来是大王兄啊!”
“听说二王弟最近在跟王妃在闹脾气,不知真假?”绒衫男子转身,道。
“又是哪个多舌的丫头传出去的。”苏今昔掩面,让人捉摸不透这折扇背后是喜还是怒。
“三王弟的王妃,怎得在你的宅子里?”不问其他,绒衫男子直截了当的切入了主题。
“这般关心锦年的王妃,何不自己亲自去问问?”
“现在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如何问?再着,婚期在即,他也不该丢下自己的王妃独自一人外出。”
“大王兄,从小到大可是很关心三王弟?怎么几年不见,再回来时,对这个王弟已经感到陌生了?”
苏锦昔一阵见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