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你想的那样,鸣瑞弟弟,你误会我了。”百口莫辩,大抵不过如此。
“哈哈哈,在你们钱家,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杀了我的娘亲,亦不过是为了争夺一份家产而已。何必呢?啊,有本事冲我来啊,我娘亲算个啥东西,需要你劳师动众的谋害吗?”钱鸣瑞明显已失去了理智。
“三娘待我如亲生女儿般,我怎么可能谋害她?”
“卑鄙,就是到了现在,你还是这副假惺惺的姿态,上次你身边随着的那个侍卫到底跟我娘亲说了什么?害的她终日惶惶不得安生?你还说没有谋害她的意思?”
原来是那会事,让他起了疑心。
可是现在并不是告诉他一切的时候,钱南新只得立在原地,任由着钱鸣瑞误会。
“没有话说了?”起身,钱鸣瑞走到钱南新身前,怒目而视,道:“你怎么就心安理得逼着婉儿自杀,替自己脱罪的呢?你的良心难道不觉得不安吗?哦,倒是忘记了,你本就嚣张跋扈惯了,连那些侍婢的性命,看的比狗还卑贱。”
“鸣瑞,不得胡说?”钱义安出面阻止,原本他不像插手,但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女儿被人侮辱。
“来啊,你们钱家的人不就是觉得我是个外人,所以一直排斥我吗?来啊,继续啊!”
此刻的钱鸣瑞早已失去了理智,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娘亲是被一个不相识的女婢给害了。
钱义安已知现在的钱鸣瑞不受控制,便上前给了他一巴掌,同时淡淡的说道:“没有人将你视作外人,她钱南溪亦没有,若是将你跟你娘亲视作了外人,那为何之前要苦苦出去寻医来治你娘亲的病?”
或许是钱义安的这句话将钱鸣瑞从癫狂之中点醒,亦或是其他的缘由让钱鸣瑞不再言语。
终归平静下来的灵棚内,侍婢依旧哭哭啼啼,钱鸣瑞则失魂落魄的回了原位跪下,而钱南新则被自己的父亲支走。
回到了濯翠院之后,宁儿更是哭声不止的与钱南新讲述这些日子宅子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