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
到底是谁死了?
钱南新拉着妈婆子再次询问:“钱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妈婆子一晃神,又全全忘记了接下来要与钱南新说的话,只得低下头去细想,奈何老人家的记忆便是这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婶子,你倒是快说啊。”钱南新已无耐心等着妈婆子继续细想。
“哎呦,瞧婶子这记性,又忘了!”妈婆子也是着急的很。
看妈婆子并非有意推脱,钱南新眉头一皱,转过身去,不在纠缠妈婆子,只得在心中盘算,到底会是谁死了?
“哦,姑娘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婢好像是叫婉儿。”妈婆子终回忆了起来。
“婉儿?”
钱南新心中却是一惊,这怎么可能?
“婶子,你可没记错吧。”钱南新转身,随即将手搭在了妈婆子的肩膀,问道。
“她没有记错!”
还未等妈婆子回应,从青砖道的尽头走来两个人。
一人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神色略显疲倦,凉风袭来,那一身深色官服一角随风扬起,端见那一双绒靴沾了不少泥污,应是好久都不曾换下鞋子了。
另外一人,扬扇翩跹,好不自在,行路端正,虎虎生风,有一股子王家气派。玉颜清面,眉眼英气,眼角那一点朱砂让这份容颜更显俊魅。
说话的便是身着官服的裴煦,他行至钱南新面前时,妈婆子适时低头退了下去。
“为何?是她!”钱南新原本的计划并非是置婉儿于死地。
“你让宁儿传出去的那些闲碎言语,不就是想逼着婉儿就范吗?”裴煦直截了当,给出了钱南新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