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
裴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钱鸣瑞,只得在心中暗暗发誓,将真的凶手尽早抓获。
在钱宅多时,又询问过几个人,如负责挑人进钱宅护卫宅子周全的梁子,即梁权。
从他口中得知,这些人都是他之前的故友从镖局内抽调的一批人马来钱宅的,这些人并不是知道的钱家,也不识得钱南溪,即便有人想抢劫钱宅,也绝不会使用这等计谋陷害钱家小姐。
后又询问了钱管事有关戏班子的事情,钱管事将戏班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其中并无破绽。
不过,钱管事提及了临时让婉儿与宁儿去帮衬的事情,这微小的事情让裴煦眉头一皱,此前问及婉儿与宁儿有关自家小姐的事儿时,她们两人均未提及帮戏班子做杂事的事儿。
这是为何?
为了谨防万一,裴煦未立即去濯翠院再次去问婉儿与宁儿,而是去了城郊的戏班子查证。
这一日归来,已是夜晚时分,回到了知县府,问了专门伺候钱南溪起居的妈婆子,这一日钱家小姐过的怎么样?
妈婆子无奈摇摇头,只说送的饭菜,从早到晚都未动一口,也不曾吵闹着要回去,就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屋子内,看着窗口,一天都为起身走动。
一听这话,裴煦连忙疾步朝着羁押钱南溪的屋子走去。
自被抓来知县府,钱南溪并未对案子抱有任何幻想,她只想裴知县能尽快下定结论,好让她早日赴死,这样便会早一日回到现实。
在这里的大半年,她还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儿?
她一直以为就这样在钱家毫无风浪的过完一生,或许会嫁个人家,为夫家生儿育女,过着极为简单的一生。
却不曾想过她嫁入王府,更没想过在踏入王府之前便经历几次生死攸关之事,只是最后都挺了过来。
可这次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