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被娇儿姑娘抬下楼,送入轿子的时候,那徐年懿却耍了酒性子,硬是不让宁儿上轿子,而是自己坐在了轿子内,对着外面的宁儿说着胡话。
好不容易娇儿姑娘才将两人安排入了轿子,徐年懿却在半途又无理取闹的下了轿子,寻到宁儿这边,硬拉着轿夫停下轿子,这才爬上了轿子内。
当时宁儿见徐年懿上了自己的轿子,虽然依旧半醉状态,但总归有一些意识。
便挪着身子朝着轿子一角过去,手自然而然的拽紧了衣衫,战战兢兢道:“徐大人,请你自重!”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官轿内,出去,你给我出去!”徐年懿这酒疯耍的像个要糖的孩子。
“哎,瞧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个女子,定是那小王爷假扮的。你以为你易了容,我就不知道了,嘿,我天生火眼金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这个易容术呢?”徐年懿却不顾宁儿的躲闪,手指着宁儿的脸,道。
甚而借着醉酒之意,扯了扯宁儿的面皮,后自言自语:“哎,奇了怪了,江湖上传闻易容术都是借着一张皮革面具才能完成,你这面具怎么贴的这般紧实。”
被徐年懿拉扯着,宁儿甚是恐慌,醉意便消了大半,徐年懿的话也入了宁儿的耳朵。
虽不知真假,但宁儿还是有心将这些话记下来了。
原本想着回到濯翠院,便于小姐说上一说,哪成想还未到门口,钱管事就带着人将她拖到了老爷那儿。
当时的宁儿已醒了大半,可怕老爷责罚的过重,便藏了个心眼,继续装醉酒状态。
幸而有钱管事出言相劝,这才让她免了皮肉之苦,只受了关禁闭的惩罚。
宁儿将昨日的场景,细细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确听见了徐年懿提及的小王爷三个字,这才跟自家小姐禀报。
“外界传闻平川王府的小王爷,丑极天下,奴婢觉得这可能是小王爷使得障眼法。”宁儿凑近钱南新耳边,小声说道。
原来是这事儿,害的钱南新一时紧张的很,生怕自己的奴婢干了什么蠢事儿。
“宁儿神秘了半天,原来是为此事耿耿于怀啊!”钱南新有些失落。
“小姐,奴婢跟你说正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