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钱予琪年岁还小。他裴煦不想钱予琪也在妹妹的鞭策下,让钱予琪变成钱予安那样,软弱无能,且心思诡异之人。
裴骋上前,大方的与钱义安说话:“哦,钱老爷这般大的喜事,也不知会一声,啊!这可不地道啊,想想,裴某还真是挑对了时辰回瑞安,竟然能讨钱老爷一杯喜酒喝,呵呵,快哉,快哉啊!”
“原来谷将军此行,是为了小王爷的喜事,怪不得呢!”说完,也不顾及钱义安暗灰的脸色,转而与苏锦年笑道:“既然我们这般有缘,倒不如今日寻个地儿,一醉方休,可行?”
“将军好意,末将心领了,只是护送大小姐回京的事儿,还有未办妥帖的地方,近些日子可有些忙,故而......”苏锦年显得有些为难。
“那还真是扫兴啊,好不容易遇到谷将军!”裴骋虽觉扫兴,但也未强求。
钱义安见两位将军聊的尽兴,便没有过多打扰,只得冷着脸进了屋子,看看自家的闺女。
这事儿一闹腾,已至傍晚时分,晚霞润染天际,艳红霞火随层层云儿漫漫向东移去,瞬时整个瑞安城都笼罩在一团团霞火之中,美不胜收。
濯翠院内恢复往日安静,昏暗的屋内也已镀上一层霞光。
此时的钱南新,坐在床榻上,木然看着屋外的霞火,没了精气神儿。
“溪儿!”见自家小女落寞的坐在窗头,钱义安亦是不好受。
见钱南新未回应,钱义安深吸一口气,走到床榻前,柔柔唤道:“溪儿!”
“爹爹,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的嚣张跋扈。”钱南新未回头,依旧看着窗外。
“你是爹的儿,不管外人怎样说你不好,在爹心中,你都是那个喜欢趴在爹爹肩头,为爹爹理耳发的乖女儿。”
“可是,爹爹,去了王府,我便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钱南新转面,看向爹爹道。
“王府?”女儿去了平川王府便是王妃,以后他这爹爹若要见她,便比登天还难。
“爹,为何,为何我们既不是官宦人家,又没去参选入宫秀女,且天下女子那般多,比女儿貌美的也不少,为何津南王独独要选女儿作为平川王府小王爷的王妃呢?”
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