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见顶不住,便朝着门口壮汉使了使眼色,而那些倒地的人现时也已起身,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二楼台阶的路。
“怎么?本官替你们鸣不平,你们还有意见?”裴煦倒是不慌不忙。
几位上二楼的捕快,一把用力推开了挡路的几人,直径上了二楼。这下小伙计彻底的慌了,而倚在门口的壮汉见状,也做好了溜走的准备。
“大人,二楼有情况!”很快捕头就在二楼寻到了被捆绑着的酒楼掌柜。
依着门口的壮汉见着情势,迅速起身逃走,幸而有捕快眼疾如风,几个回合便将那些人给拦了下来。
因此裴煦便也从这些人口中得知,这些人皆是受一位夫人所托,在此绑架钱家大小姐。
那位夫人并未透露半点讯息,这些人也未曾见到那位夫人的真容,他们皆是与一位叫婧儿的姑娘联络。
婧儿?难道是她!
这不禁让裴煦心中一凉,不过数日不见,自家那位妹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夜风微凉,浩渺夜空,一轮明月东挂枝头,今日夜景着实美,若不是有这人在旁碍眼,她钱南新定会把酒言欢,好不自在。
窝在他的心口处,温热气息若有似无,隐约胭脂香气,着实让钱南新无法接受。
堂堂一男子为何有这般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呢?
行至一栋民居屋顶之上,苏锦年驻步停留,低头看向怀里,见得钱南新像是受惊了的猫儿般一动不动,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钱南新抬面,看向被皎洁月光衬得温润的脸庞,问道。
“你想知道?”不答反问。
“其实,对我来说,不管你是何人,你在我心里都是个坏人。”
想想之前在果然山的后山棋盘处,这人对待自己的种种,钱南新便无法原谅。
“坏人也有好坏之分!”她的身真的是柔软无骨,即便抱了这般长的时辰,都不曾觉得累。
“上次你救我,我以为你是个好人,不想后来又那样对我,我便觉得你是个坏人,这此你亦救了我,我不知道你之后又会怎样待我。”钱南新心口郁堵不欢。
是第一次耐着性子听一个女子诉说,也是第一次怀抱一个女子站在高楼之上。
苏锦年恍惚间又看到了母亲依着其他男子的身,强颜欢笑的与人逗趣,那场景旖旎无度,使得幼小的他不在相信世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