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事件,我感觉不像是偶然发生的,我总感觉十三年前的事情,老爷您兜不住了。”
贾氏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因自己害了钱老爷这良善之人。
“夫人,莫怕,前因后果还未查的实证,南溪的脾性,你又不是不清楚,她从小肆意妄为,这次怕是又得罪了哪个人。”钱老爷依旧宽慰着贾氏。
“婉娥不怕身遇险境,怕的是连累老爷您啊!”
“夫人好生在后院修养,待到时机成熟,我定会想办法将夫人送回羌国。”钱义安不想贾氏多虑。
“但是?”
听到窗外有异响,钱义安摆手示意贾氏噤声,之后自己在窗口探望一番,终是虚惊一场,这才回头道:“夫人,宅子里人多眼杂,最近还是小心为好,今日之事,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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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午后,阳光依旧的烈,后院蔬菜地里一垄一垄的番薯叶长势喜人。
钱鸣瑞手拿着锄头,立在垄地里,身姿卓越,已是十三年岁的他,没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睿智。
“我想回家!”钱鸣瑞说罢,便又弯身除草。
这四字让贾氏心中一惊,这孩子为何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地方?
一月之后,果然山内!
钱南溪这方在果然山并不逍遥自在,她依旧早起担水,砍柴,放牧!
午时稍作休憩,便钻到师父书房,拿卷册自学。
这样的日子已有一月有余,书房的卷册已览阅大半,虽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但终归对津南国,对津南周围的国家,有所了解。
至于天文地理,人文水土方面的卷册,书房少之又少,钱南溪甚觉得有些遗憾。
览阅卷册虽好些时间,好在之前读的是医学方面的书籍,内容比这些更难懂,除了有些字不认识之外,其他并无难处。
凤临从子规那儿得知,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钱南溪竟将书房内的书籍看了个大半,也觉得不可思议。
一般女娃儿能读到一卷书册便已是极限,她居然用了这般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