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急攻心,裴氏根本受不住这般打击,她一步一步盘算至今,竟败给了一个野丫头。
“娘亲?”看着自己的娘亲倒在座椅上,喘不过起来,钱予安急忙起身安抚:“娘亲,孩儿知错了!”
“你可错的离谱啊,安儿!”裴氏闭着双眸,单手抚着心口处,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苏儿那方定已经告诉了他的父亲了。”之前还一脸的坚定之色,现时看到母亲如此大动肝火,钱予安退缩了。
裴氏知晓和宴都这人的厉害,也知晓他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个和苏儿的丫头应不是个良善之辈,他们联合欺骗了自己的孩儿,这是裴氏所不能容忍的。
既然已到这部田地,那也只能应承下了钱予安的婚事,由她裴氏去向自家老爷说情。
瑞安,和家同样不平静。
和宴都在得知女儿与钱家大公子早已行了苟且之事,一气之下便将女儿给毒打一顿,关入柴房,不得与外界联系。
自小就受父亲毒打的和苏儿已然麻木,她心中期许的便是钱予安能给她一个安定的家。
和年欢在得知钱予安欺辱了自家妹妹之后,便想去找钱予安理论,哪知自家妹妹竟一脸愤怒的说自己的事情不用哥哥插手。
这让和年欢心中顿时一凉,他的妹妹为何如此糟践自己,非要嫁入钱家呢?
初秋时节,入夜凉薄,瑞安城中的店家纷纷插门歇业,唯有城中两三家酒家还有人声喧闹。
三三两两的客人相依相携出了一家悬挂着‘风和丽’招牌的酒家!
店内小二子随在这几位客人身后,出了门便利落屈身送走了这一拨人,脸上挂着笑颜道:“客官,记得下次再来风和丽啊!”
那一拨人并未听得小二子的话,嘴里含糊着谈天说地,无一人搭理小二子。见惯不惯的小二子,将随身绢布随意搭在肩头,一脸不屑的自言自语:“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二子说完,眼尖看到了颓废行走在街头的和年欢,一见和年欢,小二子便是两眼放光,急忙搓搓手,下了台阶,迎上和年欢。
“和公子,怎么这么晚还出诊啊?”小二子跟随在和年欢身后说话。
和年欢没心情搭理小二子,今日他只想走出那个让他几位憋屈的“和医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