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借着这由头几许追问下去,惠和师父就不在言语,这不得让苏锦年怀疑,这钱家大小姐之后的遭遇。
得了这些讯息,苏锦年便出了寺庙便径直去了后山,他想去探个究竟。
自与钱南新有了接触,和年欢便不愿意轻易断了与她缔结的联系。
山野雾重,凝窗望外,皆是迷蒙一片,遮了世人的眼。
眼见一身白衣的和年欢在外与何婶子谈笑风生,坐在木板铺上的钱南新便想着下来透透气。
使力挪动了下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的很,唯独挨板子那地方却清凉异常。
何婶子说是那位仙人给了药膏,向她说了如何使用,这才让她缓解了疼痛。
“姑娘到底遭遇了何事,那地方伤的那般重。”何婶子当时有些疑惑的询问钱南新。
钱南新只是无奈的笑笑,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这是因为自己贪玩被爹爹责罚的伤。
“南溪?”
不知何时和年欢立在了茅屋窗前,向外撑开的窗格遮了和年欢大半个身子。
“怎么了?”
“你身上的伤,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听了何婶子的话,他有些不放心。
“是我不听话,得了爹爹的责罚。”钱南新没隐瞒。
“你爹爹?”和年欢甚为吃惊。
想起那次钱南溪被她爹爹当街甩了耳光时的景象,再看看今日坐在床铺上不得动弹的钱南溪。
和年欢想不通之前外界盛传钱家老爷十分溺爱自己的女儿,为何现在又让自己的女儿遍体鳞伤?
“为何,你便是因此才选择离家出走的吗?”
“不,不是的,你别误会,这都是我自己犯了错,惹了爹爹不高兴,这才得了罚。”钱南新慌忙解释。
“为何?生而为女到底犯了什么错!”
和年欢想着自家妹妹也经常被爹爹责罚,便更是想不通。
虽看不到和年欢得面目,但听他压抑不少怒气得口吻,便知道他虽有温善的心,但亦有自己憎恶的事情。
钱南新并未去深究,她无心和年欢是为何生气,现在的她只想这快点好起来,好早日去寻那位害她这般凄惨的男人。
那个被外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仙人到底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