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幕,和年欢有些不是滋味。
“男子?”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和年欢抬眼,见钱南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便速速转身,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问话。
他是怎么了?
都已经被退婚了,且之前对她的印象也并不好,为何只一次的单独相处,便让她陷入其中。
“我知道了,公子说的应该是那个匪徒吧,本以为他长得一副人模鬼样,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
一想起自己被那人半途给扔了下来,钱南新便是一阵怨恨,今次若是再让自己遇到他,就不只是在心口处咬一下那么简单了。
“匪徒?”
和年欢上前一步,仔细观察了钱南新的伤势:“钱姑娘没有去报官吗?”
“一听钱姑娘我就头疼,还是像之前那样唤我南溪吧,子衿哥。”
猝不及防,钱南新的话让和年欢陷入自责。
想起那几日对她隐瞒自己身份,想起那日在街头她被她的爹甩了耳光的情形。
若换成自己是当事人,定是不会这般淡然应对。
现在的她是如何做的释然一切的?
“是我的错,我不该隐瞒身份。”
“哈哈哈,子衿哥,你并没有刻意隐瞒,再者你的名号便是子衿,称自己子衿也是理所当然。”
昨日来寻和年欢,便是怕他担着心思,今日一见,果然,与她想的不差分毫!
他终究是良善之人啊。
和年欢依旧不能释怀,毕竟自己曾经对钱南溪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听说她自那次回去以后,便被她爹爹关了禁闭,遭了宅院里的侍婢季家仆不少闲言碎语。
那些日子自己在街市上亦常听到有关钱南溪的传闻。
大抵便是钱家小姐不知被哪个匪人给掳了去,不曾想钱家小姐居然与那匪人私定终身,惹得钱老爷生了场大病。
还有的更甚,说那掳走钱姑娘的人老早就看不惯这位大小姐,故而设了这局。
又一说,和家公子气不过被钱家小姐退了婚事,这才雇人掳走钱家大小姐,还与这位小姐有了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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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堪的言论,传入和年欢耳,他几乎是携几分恶气跟别人争论一番,终还是因寡不敌众而败下阵来。
在和年欢心中,这些言论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极为不利。
这次能见到钱南溪还得感谢何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