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声闷响,钱南新重重摔落在地,幸好落下的地方有一叠厚厚的草丛,缓和了不少力道,不然这钱南新定是无法站起身来的。
这身骨可真经不起这般折腾了,钱南新翻身趴在地上,不敢去摸曾今挨板子的地方。
只要一抹那儿便会引得全身酥麻一片,针刺一般的感觉让她放弃了安抚。
“既然姑娘已如愿脱离了魔掌,那我也不便再此逗留,还请姑娘好自为之。”苏锦年说完,便驾着马儿离去。
“你这恶毒之人,若是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定让你生不如死。”钱南新恨恨揪着一把野草,愤怒的喊道。
现如今,钱南新沦落到只能趴在地上行走,她没办法起身,即便强忍着疼痛支起身,她都觉得吃力。
今日出门真是没有看黄历,怎会遇到这种事情?
想起爹爹,想起还在城门处等待的宁儿,钱南新更是懊悔,魂穿到这个女主身上,她还真是一件好事都没有捞着。
一步一步往前爬,做只蜗牛也是需要十二分的勇气,钱南新咬着牙坚持着。
天色渐晚,一天未尽饭食的钱南新已毫无力气,虚脱的躺在了密林里。
“师兄,前面躺在地上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远处有两人背着柴火行来。
两人皆是一副僧侣打扮,为首的头上有两行戒疤,他率先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钱南新。
见状,两人奔下山坡,朝着钱南新这方跑来,见到地上躺着一身脏衣,面目狼狈的钱南新时,其中一人更是惊讶:“这,这不是钱家大小姐吗?”
钱宅,书房,钱义安仔细听着跟踪钱南新的家仆回报。
“男人?”担忧之事还是发生了。
“是,小姐被一个身份神秘的男子给掳了去,那人驾着马匹离开,行路极快,奴才们没有跟得上。”
两个家仆跪在下方,身形瑟瑟,生怕老爷责怪。
回来禀报的家仆说自己跟丢了小姐,随行的宁儿虽回来了,但她也不知那男子的身份。
自家的女儿为何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难道真的到了钱家气数耗尽的时候吗?
只是钱义安手中又握着先生离开时留下的书信:
若是有心学业,便让她亲自来果然山寻我!
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出手干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