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儿在外受苦了!”和宴都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含热泪。
“哥哥!”见到父子两人如此温馨的场面,妙龄女子上前,却显得太过淡漠,只轻轻唤了声哥哥。
“苏儿妹妹。”
“哥哥也真是,在外这般长时间也不曾给个音信,害的爹爹到处找。”和苏儿心中有些怨恨,不得排解。
她和苏儿是和年欢的亲妹妹,但因和家传世以来,医术皆是传男不传女,即便和苏儿有心想学医术,都会遭到父亲强烈的斥责,故而在和苏儿心中,她极为讨厌这个哥哥,也讨厌着自己的女儿身。
“苏儿!”和宴都见自家女儿说话,脸色一沉。
“怎么了?爹爹,你这般宠爱哥哥,想要靠哥哥撑起和家,倒不如指望下我,我若是能嫁个好人家,一样能光宗耀祖!”
和苏儿发泄似的说道。
“啪!”
一声脆响,响彻空寂的街道,震住了在场所有迎接和年欢归来的家仆。
“爹爹!妹妹她不过是.......”
“我和家从不靠女眷撑家,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
和宴都当众斥责自己的女儿,不顾及有其他人在场。
和苏儿捂着自己的脸颊,未看一眼怒目相对的父亲,而是越过父亲,直直瞪着自家的哥哥,和年欢:“你看到了吗?在和家,所有的女人都只是无用的东西。”
“你!”和宴都气的手发抖。
“爹爹,今日这一巴掌,你打了,我受了,但以后你别想这般轻易的打我。”和苏儿怒而反击。
说完便愤而转身离开,周围人甚是怜惜的看着和苏儿稍显单薄的身子,又恐于自家老爷的威慑,故而并无一人上前安慰。
“爹,你不应这样对妹妹。”和年欢生气。
“她的事情,你少管,现在回来了,就该静静心,协助为父将《和氏医录》重新编撰。”和宴都也无气力在纠缠此事,说完便负手离开。
今日和年欢亲眼见了两次耳光,每一次都感觉很无力。
钱南溪被自家父亲甩了耳光,他是无关紧要的人,故而不能上前帮衬。
自己的妹妹被父亲掌了嘴,他应可以上前阻止,却又因父亲的威势而不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