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上,有?”和年欢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两侧,有些许犹豫。
“啊,是不是有饭粒啊!”钱南新倒是爽快的应声,小手一抹脸的两颊道。
“还有!”和年欢伸手又指了指鼻尖。
钱南新也是尴尬,这饭粒怎么无端跑到自己的鼻尖上了?
碍着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钱南新依旧欢快的想要打破这有些闷闷的氛围:“好,我来擦!”
还未抬手,和年欢却早已伸出指尖,轻轻拭去了钱南新鼻尖的饭粒,原先恢复苍白的面色,转瞬却又是绯红一片,道:“没了!”
那指尖的温热还未散去,钱南新抬头看向比自己高许多的和年欢,有些不解的问:“我本不想问,但是又按耐不住,子衿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和年欢却不知如何回应,空气一瞬凝结。
原先飞舞在蒲草地里的云鹤,不知何故从半空飞落在茅屋顶,站起时,又扑腾着翅膀想要重新起飞。
云鹤的骚乱,让屋顶的茅草肆意扬落下来,阻了立在茅屋前两人的视线,也扰了那份渐起涟漪的氛围。
“啊,开玩笑的,子衿哥!”钱南新首先破了气氛,伸手掸落身上的茅草,又道:“像子衿哥这般俊俏的人儿,定是有了心悦之人。”
“........”
“还真有,等下了山,子衿哥可要努力哦!”钱南新没心没肺,忽略了和年欢的感受。
“不,并不是!”看着钱南新回了屋子,和年欢只得对着空气回应。
那时的和年欢压抑着多少的渴望,她钱南新并不知道。
终究他身上束缚着许多道德伦理,比如和家的希望,比如钱家的退亲,比如他的欺骗,比如男女有别......
这些都捆缚着和年欢不得自已,乃至于后来的他悔恨着今日的这份冷静。
傍晚时分,钱南新便抱着云鹤出了洞外,随行其后还有一个下午都不曾言语的和年欢。
“子衿哥,送完云鹤,我们是不是也准备一下山了”
走在前面的钱南新率先开了口。
今日午时那件事情,让钱南新有些觉察出异样,她不想再单独与这位叫子衿的男子相处下去。
并非是她嫌弃,而是她怕两人真的在这山洞里发生什么事情,回去不知如何交代?
她钱南新无所谓,毕竟是借了人家的身子,但是这身子的主人定是会介意的。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