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钱南新间断得吸吮脓包两次,每次皆是直直奔出去,吐上一阵。
后又像是没事儿一样,继续照顾着和年欢。
只是和年欢却愈发的不想被钱南新触碰,就连眼神也是躲躲闪闪,其心中的愧疚与日剧增。
这日,钱南新照常伺候和年欢洗漱,却不想和年欢一直背对着她,不想让她靠近。
“你不必这般抗拒,这样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见木床上的男子抗拒着自己,连粥汤也不曾喝一口,钱南新端着木盆,站在卷帘前,未进来,便开口说话。
“姑娘这般对在下,在下如何回报!”她曾拒绝了自己婚事,现在又这般对待自己,和年欢终还是陷入了迷茫。
“你的命要紧,你未对我做什么,而我只是用了些方式让你减少些痛楚!”钱南新轻描淡写的解释。
“可.......”不,他不是多想,而是不敢想。
终究男女有别,即便是身为医师的他深知救人要紧,但让她这未出阁的姑娘伺候自己,他于心有愧。
“好啦!你长得这般俊俏,若是他日有人嫌弃我,那我也只得委曲求全抱着公子的腿,求公子收了我呢!”钱南新宽慰道。
原本只是钱南新宽慰的话语,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呐。
“钱姑娘?”和年欢不可思议的回头:“钱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若有他日有人欺辱姑娘,在下定全力护佑姑娘。”
两人一番对话,终让和年欢释怀,他接受了钱南新的照料。
日子这般清淡的过着,或许两人真的会在这山洞茅屋内日久生情,过着只需要他们两人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但偏偏钱南新的心思并不在和年欢身上。
一日,一只云鹤落入山谷,跌落在山泉旁的蒲草地里,钱南新见状,便想上前看看这云鹤为何落入谷底。
“钱姑娘!”已能下床行路的和年欢,拄着木棍走出了茅屋。
未见其影,和年欢心生慌乱,但面目却未曾有变化,行路亦未急切,他警惕的环顾四周,未见异常,便更生疑窦。
突然,从不远处的蒲草地里,传来一声凄惨鸣啼,紧随其后便看到一只云鹤从蒲草地里飞窜出来,随而一身着粉衣的女子从蒲草地里爬行出来。
“你快别跑,都受伤了!”钱南新努力站起身,吃力的扒开蒲草,继续向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