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南新起身,温声细语的说道,语气里不夹杂一丝焦躁。
不妥!这孩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难道就是因为那次事情给她影响太大了?
得了这回复,裴氏脸色极为难看的斜视一眼钱南新,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去,恰巧撞上了疾步送瓜果的宁儿。
没处撒气的裴氏只得将气撒在了宁儿身上:“真是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狗眼不知道往哪儿看!”
宁儿哆哆嗦嗦的没敢抬头,只得端着盘子跪在青砖道的一边,待裴氏走远才起身,将瓜果送到凉亭内。
站着亭内的钱南新看到这幕也没有上前阻止,她还不熟悉这里,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且宁儿是仆人,她这做主子的也不可事事将宁儿的事放在心上。
和年欢,是何人?钱南新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何时能出钱家大门。
那日二娘来钱南新住的小院闹了一闹,便也消停了几日,钱南溪的爹爹因忙于生意,也就来看望钱南新一两次。
来看钱南新时,也不曾提到和年欢与她两人的亲事,只是简单的问问近日感觉身体怎样,问她需要他从外面带些什么物件回来。
钱南新只低低应声,说只盼爹爹能时常来看自己,她就心满意足了,诸如此类的话搪塞这个为女儿操心的父亲。只字未提二娘为她说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