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医好过偏头痛,也治好过小孩夜哭,红白喜事可以跟着人掺一脚,二胡唢呐、铙钹锣鼓样样精通,还能照着书的法子把隔避二婶的前半生给看个仈jiu不离十。
很多事情他最终都可以归到神神道道面。
曾经也年少轻狂,鲁莽无知,人到中年以后,才想起家中老婆的好。
在妻子的维持下,以他这疏狂的性子终于有了个安稳的家。
有一点苦恼,他正在尽全力去改变。
有几次喝多了,他居然对自己老婆动过手,第二天清醒后,老婆身的淤青和当时儿子对自己的怨恨他忘不了!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敢向自己老婆动手呢?
清醒后谢鸿彬完全没了当时的记忆!
他戒酒了。
喝酒打老婆,不是件好事!
戒酒以后,谢鸿彬听人说起莲花山有莲花古寺,寺中法师颇有灵异。
找了家理发店,他把满头烦恼丝落去,这么去见法师,应该会对自己有更多好感吧?
莲花寺中,谢鸿彬浑身下再见不到一根干纱,他学着跌坐在蒲团的法师,又手合十。
“法师,我想在贵寺出家!”
进寺之前,他掬了山泉将满头满脑的汗水洗去,沁凉的泉水止了他的汗意,只是身的衣服终究已经湿透。
法师锨起长眉,看着凑到眼前这颗比自己还光亮的秃头。
怎么又有人想不通呢?
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么?
这家伙肥头大耳,满脸油光哪里是佛门能收得住的?
是个祸害!
不能要!
法师闭双眼,长长的眉毛复又垂落。
白眉,白须,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