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也只有她,能让他如此心有惴惴,坐立难安。
严骢没有说话,轻抿薄薄的唇瓣等在余卿卿的降旨。
“我还没有原谅你。”余卿卿摇摇头,盯着严骢黑亮的瞳仁,看着里面自己作威作福的嘴脸,差点笑出来。
只是她努力压下笑意,满脸严肃地吓唬某人。
严骢是真的被余卿卿唬住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神情都能牵动他大动干戈。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严骢现在就像个情窦初开和女朋友吵架,不知道如何哄女朋友的小年轻。笨头笨脑的即想哄,又怕哄的适得其反。
“那,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屏着呼吸,说话都有点磕巴的男人,纯情得额头都急出了一层汗。
“嗯”余卿卿假模假式的点着脑袋,似是在思考他的问题。“花是送给我的吗?”
答非所问的回答,让严骢愣了一秒。紧接着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午才从各地园子里空运过来了,现在可能不新鲜了。如果你喜欢,我们下次到产地去看。”
努力挣着表现分的严某人,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某个坏女人。
可是坏女人好像因为他反常的表现玩得不亦乐乎。
“也就是说,我可以随意处理这些花咯?”余卿卿对严骢的话不置可否,既不答应也不否决,完全反套路。
“嗯。如果你觉得不够,还可以让人再运些过来。”余卿卿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严骢感觉自己已经被深深吸附进去,然后她在外面上了锁,他再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