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不要说这么伤害我们的话。我们需要你,你是我们重要的家人,如果你否定自己,那重视你的我们算什么?”魏陶拍着余卿卿的后背,回头看向此时站在桌旁,显得格外不合时宜的严骢。
严骢眼神闪烁,定定地看着余卿卿因汹涌的情绪,而躁郁的表现。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下唇肉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心脏像是被长满刺勾的荆棘缠绕,只是跳动就血流不止。剧痛感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传达向六腑百骸。
已经不能单用一个痛字来形容,此时严骢的感觉。
她的痛苦,像是全都以十倍百倍,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想她那么难受,不希望看到她那样轻视自己。她是他们的挚宝,也是他一生不敢企及的信仰啊。
她的重要,是这个世间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可是他的信仰啊,在企盼着别人啊。
又一次,再一次……那他算什么呢?信仰所不需要的信徒,算什么呢?
“抱歉。”严骢嗓音沉得几乎只有气音,而且那轻颤的气息,直接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可是他不想管了,不想在意了。
魏陶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那压抑的语调,似乎是出自严骢的口。这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出现情绪波涛的人。
“不。严总您不必道歉,这不是您的错。”魏陶抿了抿唇,压制住胸腔熊熊燃烧而起的气焰,却免不了在心里砍死了布莱迪千百回。
操作敢骚,就得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