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球!真是半点都不能放松警惕。
可现在自己还没有把对严骢的歉意表达出去,也不好直接走人去胖揍某泰迪精。
表情转换,魏陶扬起温柔且不失礼貌的笑,“严总,刚刚的话,我很抱歉。我不是要恶意揣测您。实在是卿卿再不能遭受半点风险。我们冒不起这个险,如果您觉得有不妥的地方,我们现在转院都可以……”
“不。”不待魏陶把话说完,严骢下意识脱口而出。
明明脑子里全是收拾布莱迪的方法,可行为上已经为他做了最正确的判定。
但话已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失礼。“抱歉,让您困扰了。我和余总应该算得上朋友,如果她…还记得的话。”
“?”魏陶眨眨眼,有点不明白。
算是朋友?余卿卿还忘记了?
“我是说,您放心,我对她对你们不会有任何恶意。”落在魏陶盲区的拳头收紧,压下自己稍微流露的局促感。严骢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那一抹笑意,像是珠穆朗玛上稀世罕见的琼花。微一绽开,就是足以震撼天地的存在。
魏陶;“!!!”
卧槽卧槽,美男计?!!
原来像严骢这样总给人疏离淡然,难以亲近的男人,笑起来是那么让人难以把持。
魏陶觉得自己枯死的少女心又被激活了。这回是真的感觉自己要流出两汪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