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会,”莫里斯自信地,“我唱诗的本事连亚历克斯都赞叹过。”
“还挺会侃,看来舌功不错,还挺会聊,”男饶表情顿时更加兴奋起来,白纸上又多添了两行黑字,“十七岁,信教徒,舌功也好,脸皮厚,最主要的是长得还好看。”
他伸出手,掰了掰就坐在桌子对面的莫里斯的脸颊,一阵浓浓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但倒也不算太难闻,反而有股薰衣草的清香。
“谢,谢谢?”在对方收回手以后莫里斯不知所措地抓抓脑袋,他明明是来住宿的,为什么对方要跟查户口一样还把他一顿猛夸?
“谢什么,该我们谢谢你,”男人欣慰地收起纸笔,将一串钥匙交给他,“去吧,享受快活的夜晚,孩子,今晚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大人。”
“啥?”莫里斯接过钥匙以后忽然感觉危险了起来,这种警觉在很久以前亚历克斯对他魔界人会咬他的oo时才有过。
“你是处男吗?”男人忽然问。
“......是。”莫里斯勉强地开口,明明不是值得羞耻的事,但在此刻他却有种被处刑的感觉。
男人顿时目露感慨,就像职场上的前辈看着后辈一样:“好了,走吧孩子,晚安。”
莫里斯一路嘟囔着,心想这地方是真的诡异,作为旅店来这方位也太偏僻了,虽然进来之后别有一番地,柜员也好奇怪,不收钱反而问了一大堆问题。
他按着号牌找到房门,却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男女清楚的喘息声,男方还发出若有若无类似“轻一点”“不要啊”的呻吟,激起莫里斯一身恶寒,他赶忙打开房门钻进去坐到床沿上,房内的装潢居然意外得精细好看,古典又优雅,床也是十分柔软,角落里甚至还有一身白色的轮亥信徒长袍,只是被剪去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使其坦胸露背,下体的地方则用红笔画了个圈,整体看起来还挺色的......等等?
莫里斯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就在他打算起身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一阵巨力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握着钥匙喘着粗气,用力将长发撩到耳后,脸上的浓妆被汗液浸透,在看到莫里斯的脸之后她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咆哮:“轮亥主上啊!能活到今真是太幸福了!”
莫里斯愣了一下:“这位太太请问您姓乔叫碧萝吗?”
可女人没有话,话音刚落她就关上门,大力撕开自己身上最大号的潮牌裙子,朝着莫里斯一个猛子扑了过来。
直到被一阵浓烈刺鼻的酒气呛得他意识恍惚,被沉沉地压倒在床上以后莫里斯才明白过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终于,回过神来的他愤怒地对着不知道在某处偷笑的女人发出一声沉重的怒吼——
“依!!!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