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就不是废物,”芬恩,“西泽就不是。”
“......原来如此,”斯莫德尔倒也没有多么惊讶,“这倒也不会是什么秘密,等我们找到他们或者只需要简单的推论就该清楚了,魔法师怎么可能击杀大魔法师并在他们的包围之下逃脱呢?”
到这里斯莫德尔就开始有些理解芬恩的想法:“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会对那个西泽态度异常的,才之间的惺惺相惜,虽然起来连我自己都想笑,但像你们这样的绝世才,彼此之间还是应该互相珍惜的吧?”
“不,你在胡话,”芬恩摇了摇头,“我对他并不是这种态度,我只是逐渐感觉......大概圣女大人,他是配得上的。”
“哈哈,你昨可不是这么的,”斯莫德尔笑了一声,“你这脸变得也太好玩了吧?”
“吵死了,”芬恩捂着脸,竭力不想让斯莫德尔看见自己羞愤的样子,“总之客观一点的话,可能连我都没法在击杀三个大魔法师的同时保护自己的两个同学,然后全身而退吧。”
“的没错,”斯莫德尔颇为感慨地,“我一开始以为厄洛丝陛下就是整个漆泽的极限,更是整个人类的极限了,但后来我看到了圣女大人,我开始将圣女大人作为人类的姐姐看待,但如今我才发现,原来在她们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西泽。”
他扭过头,看着芬恩:“实话,虽然我们现在表面上是联姻,但是如果漆泽有这么个家伙在我们也挺麻烦的,虽有轮亥作为庇护,但到底轮亥是不参与人世的,我们怀疑就算教皇国要灭国了牠们也不会站出来。”
“你得对,”芬恩回答,“当初在教团里接受教育的时候我也发现了,轮亥从不暴露真面目,也不愿意和人类对话。”
“所以嘛,”斯莫德尔,“要是那子真的成为贤者,那算上交易的受益方,厄洛丝女皇,漆泽可就要有两个贤者了。”
他幽幽地:“到了那时还有谁能拦住他们?”
芬恩愣了一下:“不是有婚约吗?难道他们还能反攻教皇国?”
“你想得太简单啦,芬恩,”斯莫德尔笑笑,“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我们越要和谈就越要打仗呢?”
他:“在利益面前这些算得了什么,坐拥两位贤者的漆泽到了那时在西方世界里一定是呼风唤雨,虽然碍于表面他们不会对教皇国下手,但实际上可以动的手段多了去了,比如率先攻下我们的友邦神圣罗马,再把我们最大的出口国泽地切断,梵蒂冈,以特立,这些国家更不必,到了那时你能想象出怎样的一番光景吗?”
芬恩沉默了一下,:“四面楚歌。”
“得对,芬恩同学,”斯莫德尔笑着叼起了一根烟却被芬恩直接掐断了,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也许就是我们日后所要面对的状况,而对此你有什么见解呢?”
“他们不敢动教团。”芬恩。
“但是他们可以逼着教皇国投降,进而统治整个西方世界,”斯莫德尔边走边,“到了那时,浩浩荡荡的军队直入东方,从极东山脉进入震旦古国,以军团为交流信号的外交就这么开始了,紧接着,世界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这些根本不用我多,你会懂的。”
“可你忘了一个问题,”芬恩着,停下了脚步,“一国不容两位贤者。”
“......这倒也是,”斯莫德尔笑了笑,“两个贤者共存于世,这个状况真是怎么看怎么蠢。”
“好了,走吧,”芬恩叹了口气,“我们无力改变现状,大人物都在上面,我们怎么可能对他们指手画脚。”
“你的变化很大,”斯莫德尔想了想,“如果是之前的你,语气会更自傲一点。”
“如果你也经历过生死关头的话你也会忽然成长点的,”芬恩,“更不用是差点死在自己的傲慢上。”
“原来如此,”斯莫德尔忽然笑了一声,“原来如此,我你对他奇怪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原来最重要的地方是在这儿?”
芬恩已经不想搭理这满脸轻浮的大叔了。
“不过,能让你成长这么多,我们也许反而还要谢谢他,”斯莫德尔着,面色却忽然一变。
芬恩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发现视野边缘正染着一滩明晃晃的血。
他赶忙跑过去,却发现地面上满是魔力纵横破坏过的痕迹,看样子还发生过一场大爆炸,而就在这覆盖了废墟的灰土之上,几具破碎的尸体静静地躺在上面。
“这里是怎么回事?”芬恩呢喃着问。
“真是一场大战,”斯莫德尔蹲下身看着被烧黑的土壤和瓦块,“如果是饶话,已经在这种魔力的冲击下毁灭殆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