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课制度啊。”简单易懂的解释,原来这个学院的学生也是需要选课,然后在固定的时间去不同的课堂上自己选的课,但是伊泽尔不是很满意,“可这和学生们都不在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这个时间的话,”莱茵解释说,“是校长的授课时间。”
“……原来如此。”伊泽尔没有再说什么,在拔出纹铁卡之后便拉着门把打开了门。
“对了,”他忽然想到,“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
莱茵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没,没事了,只是希望到了那时你不要太过反感……”
听不懂,但伊泽尔还是点了点头之后迈入了房间。
不愧是国立的高级学院,宿舍一点也不含糊,洁白的墙壁,大理石的地板,原木的桌凳,刷漆的床架映着光。三块长木板钉在墙上,几片叶子稍作装饰,想必这就是书柜了。
伊泽尔把视线挪到窗台。
常春藤都蔓延到了窗帘上,不知道是忘记还是为了特地迎接他,这个房间没有关上窗户,坠着蕾丝边角的肉色窗帘被常春藤固定在了窗台上。
动手将这些植物与窗帘窗台分隔然后丢到窗外不是很花时间,更不费力气,伊泽尔很快就做好了这个工作。
他没有带行李,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整理,于是只好在这空闲里坐在正对着窗台的书桌上,有些呆呆地望着窗外。一只白鸟经过,几只毛茸茸的小生物爬进了房间这些松鼠已经不怕人了。
事到如今他才真正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已经离开了大不列颠,来到了斯里兰卡,大不列颠的时光对他来说已经过去,等到毕业他可以自由选择去处,他可以留下,也可以去允许的任何地方。
自由……啊。
动了动肩膀,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该走了,他这么告诉自己,那个教务长还在楼下等着呢,莲娜也一定已经在楼下了。
出门后拉住门把,关上这扇厚重的门,他感受到了一次沉重的运作门,锁住了。
还是不见一个学生。
他走到楼下,看到不远处,教务长和莲娜站在一起,花圃里的花铺在地上,就好像站在颜料堆里一样童话。
“也许,有些晚了。”他的口气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