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卿面色变了变,却未说什么
,青衣盟虽是盟友,但那也只是暂时性的,真正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接下来,就需要更多的准备了。
…………
“阿弥陀佛,此间事了,注定无眠了。”
慧悟轻念一声佛号,摇了摇头叹声道。
普宁大师道:“众生纷纭,万般皆已是天定,此间种种未必是一件坏事。”
慧悟眼中微亮道:“师兄所言甚是,既然如此,今夜不妨继续论法一二。”
普宁含笑点头道:“善!”
心里却在叫苦,大晚上的不睡觉,好端端的,被你拉着出来看人打斗就算了,现在还要继续论法。
唉,真是大写的郁闷啊!
二人身后,智广看着两人离去,才开口道:“呼!还好还好,没有叫上我。”
一尘轻笑道:“师兄过去也挺好的,最起码有助睡眠。”
智广横了他一眼道:“哼!要不然你过去得了,我可是受不了。”
一尘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智广搭住一尘的肩膀,露出坏笑道:“嘿嘿,师弟你最近有没有找那个相好的去。”
一尘瞪大了眼睛道:“师兄,你,你……你怎么能够凭空污人清白,再说了,师弟可是和尚,不可能,不可能……”
智广扁了扁嘴道:“和尚怎么了,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大清净,大明悟,那是师傅那一辈的才有的,而且也是凤毛麟角,你说是不是。”
这话,一尘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随后摇了遥头道:“我已身许佛祖,心中再无其他妄念,阿弥陀佛。”
智广面色古怪的看着一尘,啧啧道:“你若是古稀之年,那也就算了,可是满打满算才二十多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却说出这种话来,真是酸……”
一尘一本正经的道:“师兄,悟道不在年纪,只要心到了,那自然就能明悟。”
智广不由笑道:“你说的这话,真是让人找不到什么毛病,若不是我亲眼见过,怕是都要信了。”
说着,带有几分揶揄的道:“当时你可不是这般,现在跟我说的头头是道,大道理一个一个的,但是在人家姑娘面前,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
一尘不由臊红了脸,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
“佛曰……佛曰……不可说,一说即错!”
那次,被抓了一个现行,即使以一尘的辩才,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解释,所以只能强行进行辩解。
智广可不吃这套,继续道:“你这是没词了吧!嘿嘿,师兄看那姑娘也挺好的,若是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吧!放心,汝师傅我养之。”
一尘嘴脸微抽道:“师兄若有这个底气,那师傅那里你搞定?”
智广缩了缩脖子,想起那师叔,心里就有些发怵。
不过,很快抓住了另一点道:“刚才师弟你这话,嘿,还说没有心动!”
一尘深感无奈的说道:“师兄,咱们身为出家人,在这里谈这种事,不合适吧!”
智广挥挥手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天地人伦,万物生长,百无禁忌么,师弟你面对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难道不心动,难道就没有任何想法?”
闻此,一尘不由沉默了下来,心里带有一丝丝的迷茫。
不知该怎么说那种感觉,很纠结,又有一种道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每一次遇上了,虽然感觉很头疼,但是心里却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小高兴,而且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人很舒服……
一尘不知这是什么,所以很烦恼,难道这就是佛祖对自己的考验么,哎呀呀,好麻烦啊!
一旁,智广看着一尘时而轻笑,时而皱眉,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跟街上变脸谱似的,不由心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