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雨？”叶菁菁不敢置信地问。

帝乾陵则默默将叶菁菁拉到自己身后，保护她的安全。

照雨嫣然一笑，嘴角上挑，形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见过贵妃娘娘。”

叶菁菁愣愣地看着对方，突然拼命摇头，“不是的，照雨不是这样的，这绝对不是照雨……”

“怎么不是？”照雨反问。“看着我的脸，我当然是照雨本人啊，以前都是伪装的罢了。”

“可你的手！”

叶菁菁大喊一声，心中居然有了几分希冀。

她已经将这个线索当作了最后的希望，祈求着能从这点否认对方“照雨”的身份。

照雨晃晃手，“我的手太嫩了，对吧？抱歉啊贵妃娘娘，那是我今天带的人皮手套，因为我要去杀了龙翔，手上不能沾染鲜血，所以才做了保护……不信，你来试试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上一下地摆着自己的手，在帝乾陵看来，像极了青楼里那些姑娘倚着门框，用帕子招揽客人的模样。

虽然很难把以前照雨的形象和现在联系在一起，但是看着如此熟悉的面庞，帝乾陵还是信了她就是照雨。

叶菁菁却依然难以接受，不断摇头，“不可能……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对我们动手？！”

“时机不到。”照雨慵懒地回答。

“那你这样……对得起齐无双吗？！”叶菁菁悲愤道。

照雨抬抬眼皮，“齐无双？不过是个利用的工具罢了。”

就连帝乾陵和叶菁菁这两个外人，听到这句话都觉得心里难过，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当齐无双听到这句话时，该有多么痛心。

然而，最令他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那这么说……我们之前的那些点点滴滴，都是假的吗……？”

齐无双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叶菁菁和帝乾陵吃了一惊，回头望去，见齐无双扶着门，一脸痛苦的望着照雨。

看来他是紧随其后追过来的，却没想到，让他目睹了最刻骨铭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