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宿小土也开口了,“帝乾陵公子,你有所不知,赵老板乃是我们蓬莱的奇人,对造纸业这一行,他可以说是滚瓜烂熟。
“不管是什么纸,只要他用手一摸,甚至拿鼻子一闻,就能知道纸张产自哪儿,所以我们拿着这个来找他,很快就能查出个水落石出了。”
“果真如此?”帝乾陵依然满脸的不信任。
宿小土振振有词,“当然如此,我以我的家族名誉担保……”
“好了,宿大公子,您越说越过分了,连宿家的名誉都拿出来了。这宿家的名誉要是遭到什么牵连,我可赔不起啊。”
此时,赵老板发话,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他叹了口气,随后无奈地笑笑,“您二位可真是有备而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儿,摆明了要合伙把我拿下啊。?<ahref="://旧时光文学</a>_.cc?”
“赵老板哪儿的话,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宿小土故意装糊涂。
“刚才这位公子说他不相信,先用激将法激我一下,您再给我戴高帽,让我顺着杆儿往上爬,到最后骑虎难下,我就只能帮您这个忙了。”
宿小土微微颔首,又说,“不过我刚才说的可是实话,不是么?”
赵老板无奈地摊手,“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成,既然话都说到这种份儿上了,那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
他郑重其事地从小螺手里接过纸,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又放到鼻尖仔细闻了闻。
看着他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帝乾陵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来之前他就听宿小土说过赵老板的本事,但是在亲眼见证之前,他还是不相信的。
此时,赵老板拈起两根手指,在这片小小的碎纸块上仔细摸了摸,神色这才舒缓下来,“嗯,这个质感、重量和气味儿,我已经知道了,是东城铺子那家卖出去的。”
他站起身,对着宿小土抱拳拱手,“宿大公子,有眉目了,请随我来,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那只要看看账本,很快就可以知道那个盗贼的身份了。”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起身跟着赵老板离开屋子,去了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