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思菱跑了进来，“娘娘，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娘娘快去沐浴吧。”

洗掉这一身的脏污，还有宛白身上的，自然还有整个佳宁宫上下那些黄赋纸。

叶菁菁点头，看着思菱，终是哽咽了起来，“难为你了。”

她被关在这佳宁宫里，合宫上下自然也都脱不开她的连累，思菱好不容易被放开，却没第一时间来找她诉苦，而是去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足以见得她的长进了。

思菱也是眼眶含泪。

就算是没有亲眼见到今日一早在佳宁宫门口发生的事情，也该猜到了当时的凶险。

娘娘在宫内如履薄冰，若是她，应该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叶菁菁走到浴房，却将宛白也招呼了进来，“一起洗吧，也好收拾。”

“娘娘……”

宛白呼受宠若惊。

叶菁菁笑了笑，“都是女人家家的，难不成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宛白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我不是，我没有。”

叶菁菁脸上的笑意变得淫邪了起来，“不是么？那我今天还非要看看不可了！”

她猛扑上去，伸手扒开了宛白的衣领！

……

天牢里。

叶菁菁走到百里晴的面前，眸光深沉，脸上也是前所未有的深沉和严肃。

“是你啊，我以为你会和乾陵一起来。”

百里晴背对着叶菁菁，望着天牢粗糙的墙面上那一盏小小的窗口里透进来的阳光，和四四方方的一块湛蓝的天空发呆。

叶菁菁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宫装站在大牢外面，“百里晴，你还有话没有对我说完。”

百里晴轻笑，“你既然知道，也一定知道我不管如何都绝不会说出口。”

“叶菁菁，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太后，乾陵，苏媚儿，还有苏家和叶家，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会让你们毕生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