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安静,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你爸爸和你妈妈复婚了吗?”
孟佳宜皱眉,眼中有不满,却没有说话。
孟程伟道:“你离开后的前两年,他们还想着复婚,爷爷不让。后来他们自己要复婚的心思也淡了,我爸爸身边有其他的女人了,我妈妈的也越来越讨厌他了。”
说道这里。
子归眉峰轻挑,眼眸中闪过一抹雀跃,一闪而过却没有躲过北辰的眼睛。
“爷爷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虽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心里一直挂念你,这么多年也是自责中度过。”孟佳宜声音中带着埋怨不甘。
“自责?”子归看着她眼眸犀利:“为什么,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吗?”
孟佳宜一愣,竟被子归问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孟程伟问。
子归收起眼中的犀利,拿起一旁的芙蓉糕咬在口中,咽下。
慢慢,轻声,语气平和,整个人恬静的似是一幅画:“我就是顺着孟小姐的话,随意一问。”
“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要回来。”孟佳宜不甘心,她守着北辰七年,照顾他七年,终于挨到到了他醒来康复。
终于……她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却等来了子归的回来。
“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在北辰最需要你的时候在他住院昏迷的七年里…”
“孟小姐。”江北辰眼中带着警告:“子归在那里你无权过问。”
孟佳宜的话被打断,闭口,满眼委屈。
子归听得明白,却也不明白,什么叫做北辰昏迷的七年,难道着七年北辰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吗?
子归心里敏感,顿时难受的无法抑制。
眼眸中有泪水夺眶而出,却不自知。
江北辰将子归护好,小心仔细认真的看着她:“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给讲给你听好不好?”
周泰也不愿意伤孟佳宜,都是世家关系,从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