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理论这些。”周泰直接一句话:“你打电话劝劝你哥,让他把能够让李文骞说话的药拿出来。”
“别说这件事情不是我哥做的。”子归认真的看着周泰:“即便是,也不可能拿出来。最起码我认为,李文骞不能说话,挺好的。”
“咱们不能这样啊。”周泰继续苦口婆心:“做人要,懂得得理饶人,不要逼的人家无路可走,这样对你也是不好的。”
子归坚持自己的意思:“周老师您也就别再非这个心思了,就当是上天惩罚他嘴毒,更惩罚他祸害多少女孩子。他真的是活该。”
“你不该这样心硬的。”周泰一声叹息。
周泰眼中的失望与无奈子归看的清楚,想着要解释什么,最终到了唇边的话,她终是没有再说。
“你这样的性格也真的不适合接手周家。”江北辰说道:“还不如子归做事情利索。”
“北辰先生你不能这样说。”子归认为,江北辰的话,会让周泰很没面子的:“周老师是傍观者,而且通常情况下,人都会同情弱者。
此时李文骞就是一个弱者。
周老师只不过是大多是人一样,都是同情心泛滥。”
“子归说的对。”江北辰信奉,只要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周泰不言语。
子归微笑:“周老师,如果李文骞如今已经健康出院,并且依旧能够开口说话。你认为他会不逢人就说,说那天在医院的话?”
“他不敢。”周泰肯定:“有北辰在,他不敢胡说八道,而且在病房的那些话,他是说给何子恒听的。
并非是出去逢人乱说,这些都是有根本的区别。”
“我倒有不同的想法。”子归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
“李文骞在病房里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并非是认为是得罪了北辰先生,他只是为了莫黑我,或者说那番话就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从来不认为,那些话会得罪北辰先生。
在李文骞的心里,女人如衣服,想换就换,想扔就扔。
那是他的态度,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所以,他也会想如今我虽然在北辰先生身边,可是总有那么一天会被北辰先生摒弃扔掉。
所以他才会毫无顾忌的那般说。
同样如果李文骞走出医院,他也会对其他的人这样说,因为在他的心里并不认为这种事情会得罪北辰先生。
他认为是正常的,这就是他的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