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人接听,是一直拒接。”周泰一脸为难:“李文骞的事情,其实已经到了一个阶段。真的没必要让他再无法开口说话了。”
“在我来看,李文骞如今是咎由自取。”子归的眼神带着一抹冷意。
周泰蹙眉,他似乎不认识此时的子归,这样冷漠的眼神,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可对江北辰来说,却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他知道,她只有在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冷漠的眼神。
江北辰对上周泰意外又无奈的目光时,突然来了兴趣。
江北辰直接说道:“周泰,我们来打赌。”
“什么?”周泰看着江北辰笑森森的脸:“我这里正在火烧眉毛,你还打算和我打赌?赌什么。”
“我赌,子归不答应。”
周泰生气:“你怎么就不知道劝劝子归。”
“周老师。”子归说道:“我认为,李文骞如今不能说话,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样子。
换个方式说,你有证据吗?
如果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哥动的手脚,让李文骞无法说话的。
别说李文骞无法说话了,您当时前亲眼看到的,李文骞在病房中侵犯女士,那位女士反抗无意中重伤李文骞,导致他如今的结果的。
所以说,无论因为什么你找我哥,都是白搭。”
“……”还有这样的?
周泰从来都没有想到,子归还可以这样不说理的颠倒是非黑白:“子归,事实是怎么样的,你我心里都清楚啊。”
“周老师,这话我就不懂了。”子归就是不认账,糊涂,谁还不会“什么叫做事实真相?
真相就是那个女士说的样子。
再说,我记得,我们闯进病房的时候,那个女士说了,当时我哥去卫生间了,没有在也没有看到。
你和主任都在场的,而且当时听得很清楚的。”
“是。”周泰承认:“那样的……”
子归截住他的话继续到:“所以,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与我哥没有任何关系的,即便经过司法,您和主任还有那个被李文骞企图侵犯的女士,都是证人啊。”
“……”周泰竟然说不出话来。
江北辰唇角带着笑意,眼眸中是浓浓的谴眷,似乎子归说的都对,子归就是他的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