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几年,她自己却成为了严重的精神病患者。
牧师的眼神黯淡,不再言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帝保佑他们。
教堂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是他?
“先生。”女人恭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想必只是因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太太真的在这里。”
被称作先生的人,朝着子归和江北辰走去。
他眼睛里是愤怒,是嘲讽:“江北辰,你来晚了,我和子归在六年前已经注册结婚。”
“离婚!”
江北辰声音冷的让人发颤。
此时牧师从文件夹内拿出几张纸,开口依旧是标准的俄语:“这是您和邱子归女士的离婚协议书,请您在这里签上字。”
“她是我的!”他在咆哮,冲着江北辰喊道。
“你没有资格带走她,这七年是我在陪着她。你!就是一个死人。
七年以前我已在子归的世界扎根,七年之中我已成为子归的爱人,七年之后……你说带走?简直是妄想。”
“即便是妄想,你又能耐我何?”
江北辰眉峰挑起,眼眸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那气场分分秒就可把你碾成渣。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你的。”
“她要承担法律责任,她会犯重婚罪。”
重婚罪?
江北辰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本以为七年前的筹谋虽然不会要了江北辰的命,但也不会让他再清醒过来,然而时隔七年江北辰醒了,而且还找到了子归。
“先生,难道真的要让他把太太带走?”
“不会的。子归是我的,她也只能是我的!”
当天夜里。
俄罗斯飞往国内的一架私人飞机上。
江北辰守着一直昏睡的子归,手里拿着一本蓝皮帆布的日记本。
随手翻开一页。
上面写道:
我,叫做邱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