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多的书友,我始终认为相遇在这本书里是彼此的福气。虽然有些言论不恰当,充满着主观,但多少是有点用处的。毕竟这不是什么鸡汤类,写出来的不是经验就是教训。开卷有益,益处总是有一些的。而有人愿意看,我更是觉得开心,比吃了半斤三文鱼腩还舒服。
猪肉涨价了不说,现在三文鱼也涨价了,明明关注到年前挪威那边我们开放了三文鱼进口,当时我还默默估算了一下什么时候可以等到跌价,现在大概受yq影响?几年前,最低价格的时候,中段带皮500克,不到40元一斤。
现在风头松了一些,昨天上午,和梅芳去了医院看望大姨夫。晚期,扩散多处,目前来看只有理论上的希望了。回家后,晚餐餐桌上蒲素和梅芳说,人这辈子还是得为自己活着,还是要自己开心才好,别人的看法毛用没有,一文不值,别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不信可以想想身边人有什么生老病死,对自己都造成了哪些影响?哪怕是至亲,过一段时间以后也是偶然的想起,不过如此。
这越发坚定了他执行目前的隐居生活状态。分析的时候具体牵扯到家里一些亲戚的各自情况,结论是这辈子多数人都是在过给别人看,到最后一刻纵然觉得不值,也没什么意义了。我行我素的生活方式,不说有多大价值,起码对得起自己。多数人,只要照顾好自己不给社会添乱,就算是对社会有贡献了。存在,原本就是贡献。人人都要消耗,也在创造,哪怕看不出来,也无时不刻在重复创造的过程。所以,原本能活这么大,就很伟大了。
人和人不同,有的人天生就喜欢争斗和进取,如果他们觉得这是成功,让他们觉得快乐,那么再好不过,而有的人既然不觉得拼命很快乐,那么也没必要去证明什么。不要害怕孤独,漫长的一生中比孤独可怕的东西太多了,或许,为了融入和摆脱孤独,还会落入数不尽的其他人生陷阱里。
及时行乐,不做亏心事。做到这两样,明天和意外不管哪个先来都没啥好后悔的。
……
韦东这个阶段和蒲素走的很近,因为他摊上事了。这小子成功发起了一场办公室政变,甩开了当初招揽他入职的大连股东。
根据各方推测,那个大连人也是个空麻袋背米的角色。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了香港的实际投资人。然后东拼西凑,包括关兵介绍的韦东,拉了一帮人在桑海设了这个办事处。而他自己用这些所谓内地的人脉资源,一毛不出占了部分股份。
实际上,公司下面那些做事的人都是韦东从他以前干黄掉的两家公司里招徕的老部下。韦东这人不吝啬,别说不是花他的钱,就算是自己的钱他也一贯舍得花,所以他开出高薪,很快就从旧部拉来了几个重要职位,比如跑机场的单证员和坐办公室的操作经理。
所以韦东觉得自己才是劳苦功高的那一个,所有人马都是他的人。奇怪的是那个大连人原本看好的首代人选,那个被韦东排挤到他副手的那个女人,居然也参与了这场风波,起码以蒲素观察,那个娘们起码没反对,在韦东发起动作之前也没进行告密,否则不会那么顺利。
以前讲过,韦东为了竞争首代职务可谓披星戴月,有时候蒲素和孙莉遛狗,都晚上九十点钟了,才看到他从弄堂口下出租车,拎着公文包归家。当时他和那个女人拼谁最卖力,谁下班最晚。给香港那边发邮件汇报工作,都是有时间标注的。那个女的是有男朋友的人,大概熬了一段时间直接投降了。
所以,不得不说他是有一套的。只要是女人,很少搞不定。两人之间不说仇人吧,起码是对手,居然也给他同化了,背叛了提携自己的人。其实,韦东也算是大连那边的人,关兵介绍的,不然他还混在大哥和沈云那边当着卑微的小弟。以他两上两下的风评,基本在圈子里是没啥机会的。关键时刻还得靠朋友。没有亲戚可以,年轻时没朋友真不行。
刚开始做事的时候,他也安稳了一段时间。时间一长就看出了门道。两个股东之间很容易就摸清了谁才是拿钱以及投放业务资源的那个人。他这边是办事处名义开设的,实际没有经营资格,所以他也不需要销售,一个销售都不需要,全部是客服和操作,只做香港老板的指定业务。所有的业务都是香港总部的全球化网络里的业务,涉及上海的他这边负责接洽,报价,订舱,走货。连办公室都是香港老板全额购买的,大楼里一共两套,他这边一套,楼上还空着一套。这个办公大楼旁边就是知名的一个军队医院,对面就是南经路,在高架旁边,地段还算可以的。